女教师的崩塌日记:当三尺讲台变成欲望深渊——从“婬奴生活一2”看人性的禁锢和突围 女教师3是1997
她总说,教室里的阳光刺得人睁不开眼。
直到某天下午第三节,那个戴金丝眼镜的高二男孩递过来一张皱巴巴的信纸,边缘还留着指尖的温度。他坐在第三排靠窗的位置,阳光穿过他的肩膀,在她批改作业的试卷上投下一串跳跃的光斑。信纸上用圆珠笔写着:“李老师,无论兄弟们下午第四节的教案找差点了。”
那时她刚检查完早自习的默写本,粉笔灰在指甲缝里结成一层灰白壳,连洗手都洗不掉。办公室走廊传来地理组王老师喊体育委员的声音,混着打印纸被揉皱的沙沙声。她起身要去找教案,却感觉膝盖突然发软——那种无力感像被抽走了一块肉,空落落的。
(一)粉笔灰飘在欲望的间隙
备课室的窗帘从未拉严过。校工李大爷每周三来擦玻璃,总要顺便卷起边角的窗帘布。午后的斜阳就这么刺进来,照得讲台上晒着的教案泛起金边。有个调皮的男孩总爱躲在走廊拐角,等她俯身找粉笔头时猛地拍窗户,玻璃反射的光影就劈到她后颈窝。
“李老师,无论兄弟们要不要尝试这个?”某个午后,生物组张老师捧着个铝盒推门进来。盒子里躺着小拇指盖大致的淡蓝色药片,裹着糖衣,摩挲起来像砂纸。“最近腰酸背痛得最牛,”张老师压低声音,“我那当医生的丈夫说,这物品能叫人浑身轻快……”
她想起今早改完作业后的眩晕感,想起昨晚半夜被胃酸烧醒时的干呕。手指无觉悟地摩挲着教案本的书脊,那里凹陷着细密的褶皱,是常年被指甲划过的痕迹。
(二)教案本上的血书和痕
周三下午第四节永远是重点。高考倒计时牌挂在后墙,红漆剥落的齿痕露出铁锈色。她讲完文言文虚词用法,转身时看见投影仪投在课桌上的影子——每个学生都歪着脑袋打瞌睡,连后排的清洁工具都半倚着墙角打盹。
直到某天她翻开教案本,第19页的边角洇着暗红。擦了三遍才褪去痕迹,却发现文字底下浮着细碎的纤维丝,像正在分解的纸屑。那天晚自习值日,她听见走廊传来熟悉的声音,混合着耳机里夯鸣的节拍。
“李老师,无论兄弟们要不要尝试戴上耳机改作业?”
“李老师,无论兄弟们这样坐着会不会腰痛?”
“李老师,无论兄弟们看这道题答案对吗……哎呀,讲得太投入连口红都蹭到教案上了!”
粉笔灰落进教案本的缝隙里,在某些页脚堆积成暗灰色的山丘。她突然想起第一次领教案本时,后勤处老王递过来的动作——手指恰恰好夹着本子的开口处,有五秒钟,她能看见他大拇指指甲缝里的灰土。
(三)三尺讲台下暗涌的潮汐
教研室的饮水机总是冒着热气。她说不清是从哪天起,下午茶歇总有人端着搪瓷缸子推门而入。先是张主任提着保温桶,里面咕嘟咕嘟翻腾着浓茶,后来换成物理组李老师捧着速溶咖啡,再后来连校工李大爷也端着盖着锡纸的饭盒。
每次她去接水,都能听见水龙头里挤出的声响——先是空洞的气泡,突然喷涌而出的水柱打在接水桶上,溅起的水雾在阳光里折射出彩虹碎屑。某个时刻,她突然觉悟到那些碎屑形状极像教案本边缘被残羹洇湿的渍痕。
“李老师,无论兄弟们这手劲儿真够大。”体育老师在教职工联欢会后台递给她化妆镜时说。镜子里她的眉骨棱角分明,粉底涂得比平时厚了三层,呈现出瓷器在烈焰中煅烧的光泽。晚会结束时,她想起早上布置的作文题——“以破晓时分为题,写一篇记叙文”。
(四)校服口袋里的私语
清洁工老赵推着消毒水车进教研室时,总要先把喷雾器调到最大档位。雾气裹着漂白粉的气味灌满整间屋子,连教案本的纸张都会发出细微的抽搐声。有回她听见老赵和后勤处张大姐聊家常——“现在的年轻人都爱吃夜宵,尤其是穿校服的那拨儿……”
这句话在她耳边盘旋到深夜,连着那些年主持家长会时听过的窃窃私语。直到某天下午第三节课后,前排那个扎马尾辫的女孩塞给她半个饭团。剥开后发现里头裹着淡紫色药片,像极了化学课上学过的酚酞试液遇酸变色的反应。
教案本最末页忽然多出串奇怪的符号,用红色水笔画着梯形的上升箭头,底下标注着“高潮时记忆留存率提高37%”。她想起刚职业那年备课室的张老师说过的话:“好的教案就像性高潮,高潮前得慢慢铺垫,撤下去要快,可撤完总要喘上老半天。”
(五)粉笔灰里的蝴蝶效应
午后的教研室总悬浮着细小颗粒,阳光穿过窗帘的网格,在半空中织成密密的灰网。某天下午,她看见这些灰粒在半空中形成某种轨迹——先是直线,突然被过道的风搅成漩涡,最后在教案本封面凝成朵暗灰色的花。
花形和生物课本上的枯叶蝶如出一辙,翅膀边缘卷着锯齿状的缺损。她突然想起去年家长会后,有个家长递给她治颈椎的药方——最后一味药是晒干的枯叶蝶翅膀,说是能让气血活络。
教案本最内页的日期渐次往后推移,可每页的内容开始重复。她觉悟到自己正在讲高考真题第三遍,直到后排传来手机振动声——是个短视频账号推送的“女教师私房按摩操”。
尾声:当粉笔灰开始跳舞
深夜改作业时,她发现教案本的书页开始自行翻动。起初是几页慢动作抽搐,后来突然窜到扉页,再窜到倒数第二页。荧光笔画出的波浪线在黑暗中泛着幽蓝的光,像深海里突然窜出的发光鱼。
“李老师,无论兄弟们这波浪线画得真漂亮。”
她骤然起身,椅子后轱辘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尖叫。值班室的刘主任端着清汤排骨面推门而入,面汤的热气在半空中凝成一团团灰白的雾。窗外梧桐树的叶子被风吹得沙沙作响,她恍惚觉得那些沙沙声是从教案本里传出来的。